方才在席间景柔气定神闲,如今景安乐故意提及慕容裴风就是要看景柔的反应,看来,景柔是想卸磨杀驴了。
慕容裴风是该死,可眼下不是时机。
“安乐有些好奇,叔父何时与舅舅有来往的?”景安乐转头笑着对着庆王道。
庆王之前听庆王妃和景柔说景安乐颇有城府和手段,先前他还不信,如今也觉得景安乐与之前那个只知道吃喝玩乐,任性妄为的公主的确判若两人。他笑道:“公主此言差矣,秦将军乃是皇亲,说到底都是一家人,既是一家人更要时常走动才是。”
庆王这话说的含糊,好像是要别人以为他和秦诩交往甚密。景安乐心中冷笑,面上却不显,点头道:“还是叔父想的周到。”
这时景风遥和秦诩从里面走出来,一时间气氛有些微妙。
“叔父也在等马车?”景风遥看向庆王道。
“正是。”庆王说完,又对着秦诩道:“秦将军,本王同你说的事情你可要好好考虑一下。”
秦诩一愣,又瞬间恢复过来,“下官知道。”
这时,有下人们牵着庆王府的马车过来,庆王府的马车极其奢华,十分有派头。
庆王笑了笑道:“那本王就先行回去了。”
“叔父慢走。”景安乐皮笑肉不笑。
景安乐,景风遥,秦诩就看着庆王和景柔乘着马车而去。
“舅舅。”景风遥开口道,“方才叔父同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