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意思是,既然耶律太子在我们景国受了惊,那东源国自然会找我们的麻烦,那陛下……”
如今这个局势,就是太后和庆王给景帝使的绊子,如此一来,东源国不与景国交好是小,反之为敌则大。那样,景帝就会分身乏术,而庆王就会有更多的机会……
窗外忽然刮起一阵狂风,吹的窗户啪啪作响。
“起风了。”太后望了一眼窗外。
“只是可惜,若东源国太子死了,那就更热闹了。”
……
「不知崖」
景安乐和萧衡搀扶着在杂草中前行,不知走了多久,一片杂草拨开是更深的杂草。
经过一夜的折腾,两人都是一副狼狈模样,各自的脸色都沾了泥泞,发髻也松了,虽疲态尽显,却各添几分凌乱美,还是让人赏心悦目。
“怎么还没看到尽头?”景安乐有些泄了气,自他们从山洞出来,不知走了多久,先前还是大太阳,这会儿已经乌云蔽日。
萧衡眉头轻皱,明明耳边能听到落水声,可就是寻不到出路,但他仍旧镇定的对景安乐道:“不如我们先休息一会儿,再找出路,方才沿途我已经留下记号,若有人来找我们自然会看到。”
景安乐点点头,她早就走累了,只是为了不耽误赶路她才没有出声,见萧衡发话,她才松了口气,席地而坐。
她的脚疼的厉害,又酸又胀,可她还是忍着,萧衡察觉到景安乐的异样,蹲下来查看景安乐的伤势。
“我看看?”
景安乐有些拘谨,“不必……”
“你若不脱,我就帮你脱。”眼见萧衡如此强势,景安乐只好乖乖听话。
待景安乐脱下鞋袜,她的脚趾和脚后跟已经发红,磨出几个大水泡不说,甚至有的已经破了,淌着血水。
“疼怎么都不说话?”萧衡的语气透着关心和责备。
景安乐疼的呲牙,她也没想到这么严重,她不敢去看伤口,侧目道:“我不想拖你的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