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书房。
庆王一脸不悦的坐在椅子上,庆王妃也是一副忧心的模样。
而收拾好的祁治和景柔则站在不远处,气氛一时间尴尬不已。
庆王妃看看景柔,又看看祁治,最后才对着庆王开口道:“王爷,既然木已成舟,也只有成全他们了。”
“简直糊涂!”庆王一拍桌子,假意震怒。
“柔儿,为父平日是怎么教导你的,为父要你恪守礼仪,三从四德,你看看,你如今做的是什么事!”
好一个指桑骂槐,祁治心中不屑,面上不显波澜。
景柔闻言当即落泪,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哽咽道:“父王教训的是,女儿做错了事情,愧对父母教诲,如今女儿清白不再,甘愿出家为尼,只求父王不要责怪祁太子。”
说完景柔还看了一眼祁治,满怀爱意,她又哭的梨花带雨,真是惹人怜爱。
“王爷怎么能怪柔儿呢,都是新进府的下人,认不得门路,这才将祁太子送错屋子,偏巧柔儿那会儿正在沐浴焚香……”
庆王妃一时间说不下去,干脆道:“总之,怕是上天注定的缘分。”
见庆王还要训斥,庆王妃抹泪道:“妾室就柔儿一个女儿,如珠如宝,王爷若真要对柔儿做些什么,不如把妾身的命一起拿去!”
“你……”庆王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只重重的叹息一声,“哎!”
霎时,屋内又安静了下来,他们三人你一句,我一句说了许多,就是不见祁治说话,景柔一时间也有些心虚,头也埋的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