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酉时一刻,二人才起了。
用过了晚饭,云秀拉钟奕回钟秀院书房,强行让他躺在榻上。
云秀也歪坐着,钟奕依赖地把头枕在她的腿上,抱住了云秀的腰。
云秀问他,“今天白天的刺客,你有什么推测?”
“光从武器衣着外表,看不大出来。”
云秀道,“我觉得嫌疑最大的是燕国。”
钟奕思考了一会儿,“不排除这个可能。”
他已卷入了国与国之间的博弈,她该如何才能护住他?
云秀看他玉容如雪,唇若涂朱,不由得怜爱地抚了抚他的头发,“你得养伤,我先派人去兵器司帮你请休沐,这几天你哪儿也不去。”
钟奕应道,“嗯,都听殿下的,我也想练练武艺。”
“后院那块还空着,给你开辟做练武场。”
钟奕闻言,闷声道,“殿下对我真好。”
她笑了笑,自己可是云秀牌许愿机,有求必应的。
云秀拿出了竹册,“你想要的冶炼术。”
钟奕直起身来,也顾不上扯到伤口,猛地抱了她满怀,“殿下这么快就拿到了?”
信鸽一来一回,怎么也得两天,她似乎要穿帮了。
云秀脑筋急转,解释道,“我没有去找任栎,是在整理古书时发现的。”
钟奕也知道她本来与旁人不同,道,“殿下果然是神女,掌管天下知识。”
云秀眉毛不由得一挑,他怎么还信那一套,“我不是……”
钟奕连忙说,“我都明白,殿下,我绝对保密,一个字也不说。”
他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