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季一脸抗拒,“去做什么?”
“伸张正义啊。”云秀道,“你的剑,是带着的吧?”
云季点了点头。
云秀强拉着云季上了她的马车,马车行驶了好一会儿,才停在太学院门口。
太学院,乌瓦白墙暗色廊柱,暗赭色的大门紧闭着。
苏青带人直接撞开了大门,云秀云季一起跨入太学院中。
云秀亮出白玉凤佩,无人敢拦。云秀与云季兵分两路,云季去解救被关起来的学子,云秀径直往院正的居所去。
云秀踏入一处小院,走进房内,只见院正孙萦好整以暇地坐在桌案前,道,“三殿下旷课这么久,终于肯来上学了?”
云秀寒着脸道,“你看清楚,本殿是谁?”
“哦?原来是大殿下,大殿下有何贵干?”
“学子自杀上吊,你身为太学院院正,却秘而不宣,该当何罪?”
“臣没做错,何罪之有?”
云秀都快气笑了,“呵?你没做错?”
孙萦坐在桌案前,镇定自若,问,“天地君亲师,天地会有错么?君上会有错么?师长会有错么?”
“当然有错!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师长不仁,以学子为刍狗。”云秀掷地有声,“以势压人,以权迫人,害人性命,此为大错!”
“苏青!”
苏青会意,抓鸡仔似的提起了孙萦的衣领,把她从座位上提起,丢到云秀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