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他这儿婿心气高,所以适当得提醒提醒,反正他们家和普通人家不一样,不就是再供三年,就是闫天泽一辈子读书,他们家的家当也养得起。

“是,岳父!”闫天泽知道他这岳父是一半敲打,一半也是在安他的心。

对于安父这种人物,他也是佩服的,船运弄得风生水起,而且还是在官家手中撕出一番天地。

其谋划和胆识都有他得学的。

当初其实落水事件过后,虽然坊间的传闻很不好,但是原主也没有意愿说是要往安府提亲,后面是安父亲自前往玉都府给原主施压。

原主这才往京城通了书信,才有了这场亲事。

可以说安父确实很果决,而且在安玉应下这门婚事后就多方考量,力求给他家哥儿最稳妥,最好的保障。

也还真是,不管是原书的原主还是现在的闫天泽都是顺着安玉来,不同的是,原书原主有私心,想贪图安玉的嫁妆,而且也贪于享乐。

但是闫天泽不同,他是真的不想管,只要安玉不触犯到他的底线,他愿意在他的范围内给予对方最大的尊重与自由。

“对了,我和他爹爹想着和东院那边分家,不知道贤婿是怎么看的?”

安父眯着眼,轻咂了口香气袅袅的茶,开口问道。

闫天泽知道这里边很大部分是试探,试探他这个儿婿对于夫郎娘家分家的看法。

“小婿不知道岳父大人和东院是否有什么恩怨,但人生在世,一切还是以自己的意愿来,毕竟短短几十年,要是处处在意旁人,那还有什么滋味。”

闫天泽继续说道:“要是恩怨真的不可调和,分家也是解脱,在不主动伤害他人的情况下,万事以己为重。若是对方伤害自己,以牙还牙方才算是来人世走一遭。”

闫天泽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一切以安父和安爹爹的意愿来!

“好哥婿,想法果然对老夫的胃口,分家毕竟是大事,我和他爹爹都想着和你们商量商量,现在得了你的答复,我和他爹爹也没有什么负担了。”

说着安父话风一转,又说道:“我和他爹爹想着分家后一起前往府城去,就在闫府附近买下府邸,离你们近些,好有个照应。”

安父这话说得,其实有些虚,如果闫天泽是个小肚鸡肠,敏感的,定然是觉得这是要整个娘家人看着他,他定然不会自由,以后做什么事情都被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