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些人里,以独孤逸为尊,那年长的男子是白玉娘的哥哥也是独孤逸的表哥,本来就是靠着独孤府而活的,自然不敢多言。
“岳父,这白家不仅是白玉娘的娘家还是独孤夫人的娘家,咱们打算对付他们会不会遭到独孤府反扑呀,你生意大头还在府城呢!”
闫天泽有些担心。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独孤良和他夫人虽是原配夫妻,但白家以前不过是个商贩之家,独孤良得势后,还是靠着他,白家才起来的。本来独孤良都想娶平妻了,但是这原夫人生了两个儿子,又都是有出息的,这才作罢。”
“那白夫人早就失了宠,独孤府上可是不少的美妾,独孤良才不在意白家,要不是白家每年进贡不少银子,这门姻亲早就被那独孤老匹夫砍断了。”
“不然那白玉娘怎么就捞到一个贵妾,还不是白家不得看重,另一个就是白家想着继续傍上独孤家,这才促使白玉娘成为独孤逸的妾的。”
安父娓娓道来,夹了一块干卤牛肉,慢慢品尝,和安玉还有闫天泽说着这些辛密。
“岳父,您可真厉害,这些事您也知晓。”
闫天泽的夸奖和安玉双眼放光都让安父舒心,一时间像是话匣子打开了,说了不少府城大人物的往事。
闫天泽和安玉的配合,安父胃口大开,又拉着闫天泽喝了几壶好酒,就连安玉也陪了两杯。
安爹爹倒是不沾酒。
最后安父都有些醉了,安爹爹看安父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闫天泽虽然喝得多,但是他酒量好,一点也看不出来是喝了酒的样子,反倒是安玉上了脸。
因为安父喝多了,他们回去时候,安爹爹直接让人先回安府,然后闫天泽和安玉又在安府待到申时才回了闫府。
大概是安父和安爹爹搬来府城,以后安玉想见便能见,晚上格外兴奋,缠着闫天泽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才肯睡下。
果然第二日两人都起晚了,好在都没啥事要忙。
闫天泽一天都在书房看书,安玉也不例外,在书房另一边打着算盘在算着账。
越算,安玉就越烦躁,之前一个月左右的账他看得还算轻松,现在他让铺子把陈年旧账一起搬来,打算重新核。
这就让他脑子一团乱麻了。
这都是些什么东西,除了几家铺子的账清晰明了外,其他的,安玉都不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