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昨晚舅舅才差人来寻孩儿,说是他们在临水县的产业和铺子都受到了打压,货款回不来,银子没那么快送过来。”

独孤信小心翼翼,本来还打算帮他舅舅那边瞒着,但是没想到父亲居然问了起来。

“哼,我看他是不想给,故意给的借口,就算临水县的回不了款,那府城的,潘阳郡的,永顺府的,这么多产业都回不了。”

独孤逸拍着身前的桌子,一脸不耐烦。

“这白家现今也是胆子大了起来。信儿,你跟那白家的说,三日内要是筹不到银子,以后就断了这门姻亲吧!”

独孤良釜底抽薪,虽然他是需要白家的银子,但是对方拿不出,那就是毫无价值的吸血蛀虫罢了。

大不了另寻一门,他看逸儿那夫郎娘家就不错,也算是水贝州大富户,想来对方肯定愿意攀上他们独孤家。

想到这,又想到白家女,独孤良神色严肃,就连语气也低沉了起来。

“还有逸儿,你那妾室该好好管管了,刁蛮任性,目无礼法,迟早会惹出祸端,你要是不管,那为父可就自行做主了。”

独孤良突然点到白玉娘,独孤逸对她还是有情的,只能低头认错并保证会将人送到白夫人身旁好好管教。

独孤良这才满意点头。

“大哥,舅舅他那边说有人针对打压他,可有说是谁?”

独孤逸可不相信他们舅舅会平白无故故意捏造出一个对手。

“这,舅舅倒是提起过,是那水贝州安家的人。”

独孤信说罢,他们父亲眼光锐利射了过来,他差点都把手中拿着的折扇给丢开。

“安家?!”独孤良皱眉,如今安家老大的哥儿已经嫁入他们府内,不可能是安家老大,那就还剩一个安家老二。

前几日坊间传闻安家内乱,老大和老二分了家断了亲,安家老二已经搬来府城了,难道是真的。

“难道是安明流?但是为何,他家与白家并无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