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夫,怎么了吗?”安珏一脸疑惑。
闫天泽也看开了,毕竟已经传出去的秘密就不算秘密。
“没事,没事。”闫天泽打了个马虎眼就算这事过去了。
晚上,在安府用过晚膳,天也暗了,闫天泽和安玉才回去,安父安爹爹不放心还安排了两个家仆来送。
“小心点。”
在安玉再次不小心踩到碎石子,要摔倒时,闫天泽伸出手将安玉的手紧紧握住。
他一手提着灯笼,一手牵着安玉,在寂静的小巷子里,除了周围府邸偶尔出现的狗叫声外,余下的便是心跳声。
安玉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控制住心跳声,虽然他经常半抱着闫天泽的胳膊,但是这么正经的牵手,两人之间还是第一次。
这种感觉很陌生,仿佛两人的心跳共频了一般,一时间互相交缠。
闫天泽也是头次这么正儿八经,他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失态。
等到晚上躺在床上,看着抱着他胳膊的安玉时,他才缓过来,好像方才回来时他答应了明日要同他去见他交的那好朋友冷月。
本来夫郎之间的交流,他一个大男子不好参与进去,不过安玉说到,会介绍对方相公认识,而且也是在悦福酒楼碰面。
光明正大的,也不会污了谁的名声,闫天泽觉得见见也无妨,正好还能给安玉把把关,看下那小哥儿冷月是不是个值得深交的人。
“你那朋友怎么还没来,该不会忘记了吧。”
不到午时,安玉便带着闫天泽在悦福楼定下了包厢,不过等了有一盏茶的时间,门外还是没有动静。
想到今早安玉对于这场约会可是很期待的,一大早就叫他起床,本来闫天泽还想着睡睡懒觉的。
无奈谁让他昨日答应了安玉,只能起床,任由安玉安排。
他头上戴上了安玉入门时候给他买下的竹节玉簪,又穿上了安玉特意给他买的月牙色衣袍,衣袍上绣着青翠的竹子。
看起来就十分恰合,闫天泽当时还调侃道:“又不是去相亲,还搞得这般隆重。”
然后被安玉一巴掌拍在后背立马老实了。
他有时觉得,安玉绝对是个练掌法的好苗子,还未开蒙,力气和掌法都这般伶俐了,要是学了功法绝对能力争个天下第一第二。
“急什么,今日是咱们来早了,约的午时一刻,咱们午时未到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