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书院的朱燚,此时还不知道,闫天泽的夫郎给他夫郎灌输了什么样的思想。

闫天泽也不知道安玉在外头,根本不像他所想的那般乖巧。

此刻他们正在为其他事焦头烂额,那就是一个月后会有一次类似于月考的考试。

全书院所有班级都参与,甚至连那些个天班的举子们也要参加,毕竟乡试后的第二年就是会试。

只要闫天泽他们通过乡试,那会试他们便也是对手。

进入五柳书院的学子都是对下一次的会试有想法的,之前那些举子们或因不同原因落选,或因意外或其他考量延迟会试。

但这次既然决定苦读,就是为了这次的乡试与会试,毕竟四年才一次的机会,错过这次,下一次又得四年之后了。

时光不等人呀!所以严夫子说出这个消息的时候,闫天泽在的玄班一片哗然。

要知道这可是全书院排名,他们怎么可能和那些个天班、地班的人比,想到这他们都沮丧了不少。

底下都焦躁得议论开了。

“安静,安静!”严夫子,敲了敲身前的课桌。

随后语气严肃道:“你们都不愿意,不想参加月试?”

被严夫子一说,玄班的学子们都不敢出声。

“人家黄班的学生都不怕,你们这就害怕了,那到时到了乡试更是无数的学子参与,不单我们五柳书院,难道你们也怕了,不考了?”

严夫子一连段的灵魂拷问,之前还在抱怨的学子们纷纷面红耳赤,愧于见人。

他转头点了闫天泽:“你起来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突然被点到的闫天泽并不慌张,脸上没有波澜,他站起身,整理了下被压到的衣袍。

对着严夫子作揖,随后自信开口道:“这次的考核,我认为反倒是我们的机遇,一个能够正视自己这段时日学习成果的机会,我们与天班或地班的那些个学子们一样,难道我们不努力,难道我们不刻苦,成绩没有出来前,谁能知道鹿死谁手,就算最终成绩不如他们,也可以正视差距,扬长补短。”

闫天泽见周围的同窗听得认真,继续激昂道:“还没有出结果,你们怎么知道我们比他们差,只要肯下苦心,相信自己,我相信人能定天,自己的命运自己掌握,我们和天才之间相差的那点天分,只要肯下苦心,我相信能够弥补,这次不行就下次,下次不行就下下次,只要我们多做一步,就能缩小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