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现在并不在独孤逸的竞争对手中。
也不在其他想夺得魁首的人眼中,这样就安全许多。
他忍着恶心,在人检查完后,又回了他自己的位置上。
简单得洗漱后便吹灭了蜡烛,闫天泽安然得半躺在席子上,盖着毛毯睡下。
因为地方小,他伸展不开,只能半卷着腿。
听着其他人偶尔的咳嗽声和纸张翻开的声音,闫天泽的思绪慢慢飘远。
凌晨的时候,他隐约听到了吵闹声,持续了还挺久的,迷迷糊糊的,离得远。
次日,他还是被公鸡打鸣的声音给吵醒,这只大公鸡,闫天泽很熟悉了。
往日在书院时,这只大公鸡,每天清晨卯时开始打鸣,他的生物钟完全已经被这只大公鸡给支配了。
没想到今日还是照旧,以为联考,书院会去协调,没想到,这大公鸡准时上班呀。
闫天泽揉了揉因为蜷缩而僵硬的双腿,揉了揉眼,等腿脚感觉有知觉后,才慢慢挪动,拿帕子湿了湿水,胡乱得擦了把脸。
等精神了之后,将试卷重新拿出来,写完剩下的。
试卷他保护得好,没有一点儿脏污,他趁着天已经亮了。
磨起了墨水,周边考室的学生也陆续有人起来了,大概都是要赶忙完成的,一时间磨墨声,翻卷子声音不绝于耳。
闫天泽认真下笔,昨日的内容都是反复推敲过的,并不会因为睡了一晚便忘记。
等他写完最后一个字时,离交卷时间还有半刻钟,闫天泽摊开试卷,这个时间已经够他晾干卷子的了。
果然,等交卷钟声响起时,他已经将试卷放好在案桌上,等着人来收取,很快试卷被收走。
第一场便是已经考完,没给人休息的机会,第二场卷子在收完第一场后便分发了下来。
研墨,下笔,第二次考验来了。
闫天泽写会儿停会儿,觉得手疼了,腿僵了,就又起来活动活动筋骨,觉得舒适了就又坐下继续写。
第二场考的是论,判,诏,表等,简单的说就是像考公的时候考察公文的写作功底一样,不仅要了解格式,还要考察运用,考验解决问题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