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爹爹也是担忧这个,才总想着培养培养安玉后宅的警惕性。

毕竟他和安父都能看出来这闫天泽的成就远不该如此,往日里头到了京城去,他们的能力就有限了。

“唉……儿孙自有儿孙命,咱们在这胡思乱想也无用,我看那闫天泽不是那般人,咱还是放宽了心来。”安父安慰道。

现在一切还未发生,总不能因自家儿婿优秀就去阻止人家发展,这像什么样!

“也是,现在担心也无用。”安爹爹压下愁绪,重新散发笑颜。

“得了,回吧,看看珏儿醒了没,都怪你……”

“好好好……我真错了……”

随着落日余晖,两口子回府的背影拉得很长很长,影子亲密无间,随着风动,慢慢消散。

安玉这边拉着闫天泽出府后,正好安大的马车也已经备好了。

因着灯会还有要送礼品来,所以这次安玉和闫天泽就没有走巷子里的小道来,而是坐着马车走官道。

“咱们先去悦福楼等着月哥儿他们吗?”

安玉靠着闫天泽的胳膊,听着车轮的滚动声问道。

昨日回来后,闫天泽便将朱燚和冷月约他们去灯会的事说了一嘴。

安玉十分高兴对方能考量到他的想法,当时还激动得抱着闫天泽好一通撒娇,直把这个还有点宁折不弯的闫天泽干碎。

安玉当场应下邀约,闫天泽是团圆节当天上午差人去送信,说是日落在悦福楼碰面。

现在离落日还有两刻钟左右,他们过去正正好。

“也许咱们到时,朱兄他们已经在等着了。”

闫天泽回道,毕竟以他的了解,朱燚这人还是很守时的。

“也对,月哥儿这人还挺守时的,往时我约上他,他都会提前到。”

安玉拿着闫天泽的一缕头发把玩道。

今日闫天泽没有作书生打扮,穿得也不是儒装,而是和安玉相似料子与款式的衣袍。

都是烟青色的,只不过安玉的衣袍更为华丽,上边绣着不少繁复的图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