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见闫天泽不愿讲,朱燚也没有纠结这个。
冷月虽然清冷如月,但到底是大宅子里头出来的,什么弯弯绕绕,他门里清,都不愿挑明,那他也只能噤声。
之后几人又各自谈论着年前的计划,要是天好的话,可以相约往望山山脚赏梅。
看着这打算,朱燚和冷月过年应当也会待在玉都府城。
对此安玉还和冷月确认道:“不回京城过年吗?”
冷月:“嗯,不回,待明年夏时再回。”
也是这时安玉才知道朱燚和冷月是京城籍贯。
乡试需回原籍才成。
“啊,那明年夏日时就见不着你了。”安玉伤心,毕竟他还想着到时候他们可以一同上京。
“朱兄,看来,咱们不能结伴一起了!”
闫天泽可惜,本来还想着同朱燚一起结连作保,一同乡试。
倒是忘了眼前这人原籍并不在玉都府。
“无碍,我相信闫兄的实力,到时我同月哥儿在京城为你们接风洗尘。”
闫天泽虽然从小长在京城,他父亲也是京官,但他原籍便是在玉都府,是以他需在原籍考完乡试,等会试时才会前往京城。
几人聊得往我,甚至都忘了时辰,安玉自知道冷月明年夏日便要回京,心中烦闷,冷月又好一通说好话,这才又提起兴致。
最后朱燚和冷月在闫府用了晚膳才回去。
怕天黑,又冷,所以晚膳提前往前挪了挪。
待送走朱燚和冷月时,天还未黑,不过城外走动的人却少了许多!
次日,下起了大雨,距离前几日的冻雨不足周,彷如破竹之势席卷整个玉都府城,这场雨一连下了三天三夜才停息。
闫天泽和安玉这几日一直待在房内,除了偶尔到门口透透气,整个闫府的人,能不走动的就不走动,全部在房内猫着。
好在闫府待遇不错,加之之前又囤了不少木炭。
每个下人房内都足够暖和,不过对于烧木炭,闫天泽是严厉禁止关紧门窗的。
需知道每年都有人因二氧化碳中毒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