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呀你,这派头!”闫天泽等店铺的人去库房后,夸奖道,没想到安玉气场这般足。
“那是当然的了,不跋扈点,人家可是会看人下菜碟的。”
安玉一脸傲娇。
“这位公子,您久等了,这都是我们绣娘新做出来的,您看这针角密实,料子也是极舒适的料,里头的棉花也是上等好棉,都是从东面盘龙郡运来的。”
这店家将他们的成衣一通夸,闫天泽和安玉见料子不错,又都是低调的款式,不那么张扬,让书墨自己选了下。
最终挑了两件厚的带棉的,两件较薄的,带点薄棉,毕竟年节过后就入了春,天也会慢慢回暖。
“哟,夫君,今日可真真出门没有瞧黄历,这一出门便见着这么个晦气的。”人未到,声先到。
闫天泽掏银子的手一顿,这铺子的管事眉头一皱,纷纷望向出声的方向。
原是独孤逸带着他后院里头的人,还有他兄嫂一起,刚从门口进来,这不正好就看到了闫天泽他们。
出声的人正是那白玉娘。
闫天泽最是讨厌这种阴阳怪气的。
且这独孤府的人怎么这般惹人嫌,他们不主动招惹,但却偏偏对方要主动来挑衅,像个狗皮膏药一般。
独孤逸甚至没有丝毫作为,简直就是放任白玉娘。
“夫郎,你方才可曾听闻狗叫声?”
安玉一下子便明白了闫天泽的意思。
“夫君,听到了,好像还是条恶犬,应当是哪个主家的没有拴绳子,不过这般放任的,岂不出来乱咬人!”
安玉话里有话,让人一听便知道指代谁。
“夫郎此言差矣,这主家定是自顾不暇,不然怎么可能连个狗都看不住,让狗出来胡作非为,哪天咬到惹不起的人,那才算是笑话呢!”
白玉娘要气疯了,毕竟是她先出口挑衅的,这被人明里暗里骂是狗,甚至连独孤府的都被指代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