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独孤兄看不上五柳书院。也是,毕竟是得山长的眼,单独入了人门下,怎么可能不抬眼看人,就那么随随便便伺候个哥儿,便得了这么好的机缘,真真叫人羡慕!”
“你胡说八道什么?”
独孤逸脸色发黑,显然是动怒了。
这黎落身份虽然玉都府市井都传遍了,但是没有人敢拿到明面上说。
就算父亲孤独良没有上任知府这位置,也没有人敢在他们面前嚼舌根。
“哎呀呀,有些人真是听不得真话,相公你说呢?”
安玉贱兮兮说道,虽然他语气很阴阳,但闫天泽却觉着莫名可爱。
还别说,他们现在这得理不饶人的样,在独孤逸他们视角里,还真算是个反派角色。
“你……你们等着瞧!”黎落放下狠话,夺门而出,怕闫天泽他们再说出什么,毕竟那两人是口无遮拦的。
独孤逸紧随其后,白玉娘知道自己闯祸了,有些心虚跟着走了。
屋内就还剩下独孤信夫妻俩还有安宁。
“这位公子嘴巴还真是了得,就是不知道祸从口中出的道理!”
这赤裸裸的威胁,闫天泽怎么可能听不出。
“这话说得极好,不过还是应当同方才那位娘子说,哦,真是抱歉,忘了那娘子是你弟弟后院之人,该不会……”
独孤信额头青筋突起,显然怒气冲天而隐忍不发。
“你休要血口喷人……”
“住口,我们走!”
独孤信厉声制止了陈丹琼的话,不想再丢人,这笔账他们独孤府迟早会讨回来的。
“哼!”两人走出门,小君和书墨在人背后做鬼脸,闫天泽无奈摇头,两个活宝。
“你还不跟着?”安玉见安宁还在,出声讽道。
“堂兄多日不见,竟越发威风。”
“有话快说……”终究是大庭广众,他不想说得那般不文雅。
“独孤家不是那般好惹的,你……还是小心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