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是不信人有先知能力,除非对方和他一样是穿的,要么难道是重生?
“排队时听前边几个大哥说,那城外牛车压出的轮子深,而且地上有炭沫,错不了。”清哥儿回道。
“不急,咱们再过几天看看。”安玉搭腔,既然想不出什么情况,那便不想。
闫天泽觉着也是,不管拉进来的木炭和柴火是真是假,但起码也能解决了城里人的燃眉之急。
前几天乱糟糟的,外头再像之前那般的话极易滋生罪犯,毕竟一旦到了穷途末路,穷凶恶极之人便易出现。
此时玉都府城内的一座熟悉的宅院中,里头的人也在关注着这事。
“父亲,现在咱们应该怎么办?”
年轻的男子声音有些急,显然他心态已经不稳。
“怕什么?那白家小子以为联合钱家那个商人便能斗得过我们,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坐着的人,镇定自如,手上还捧着杯热茶,逗弄着被他养在房内冻得瑟瑟发抖的鸟儿。
“可,昨日我们的人也去看了,整整三百辆牛车。”
这人语气还是有些颤抖,显然他不像另外一个年长的稳重。
“哼,不过是假的罢了,老夫赌他队里没多少真货,你且稳住。”
不过是些小把戏,他毕竟比白家小儿多吃过两碗干饭,这些玩意儿,他早就摸得透透的。
“更何况,那老匹夫都还没有放手,咱们动什么?”
年轻男子知道指的是谁,毕竟一起搞这事的不止他们,另一股势力也插手了不少。
“是父亲。”
但这个小插曲并不能影响到玉都府城越来越好。
随后两天,有人大概见形势不妙,陆续降低价格兜售。
其中不乏一些二贩子们,见风向变了愿意降低价格出手,虽然剩下的亏了,但前期赚的,总的来说,还是有得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