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天泽早就想问了,但是苦于没有机会。
今日一早起床,便是吃早膳,然后回闫府准备礼品,又是出发前往闫家村,现在闲谈时才寻到了机会问。
安玉:“????”
显然安玉自己都不知道昨日他同他爹爹有什么事。
见人一脸疑惑,闫天泽继续提醒道:“就爹爹最后一道菜时,我听厨房动静有些大,进去问你们是否有事那时……”
安玉一脸恍然大悟,随后道:“我同爹爹好着呢,没什么事,当时爹爹脸上动怒,不是对着我的。”
安玉解释后,闫天泽才放下心。
他还真怕两人有什么心结,现在听人说没什么问题,这才松了口气。
“唉……其实也就是我一个族兄的事,这次回去你应当也会听族里议论,我就提前同你说道说道……”
安玉想着,既然闫天泽问了,他也不妨提前让人知道。
毕竟这事,等明日他们回去,闫天泽也会从旁人嘴中知道原委,还不如他提前说。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是闫天泽说什么都是安家儿婿,也算半个安家人了,他想着这辈子应当也不会再变。
同闫天泽说,也不算着是家丑外扬!
安玉组织了会语言,开口道:“这还得从小年夜前说起,我有个族兄福哥儿,是我曾曾曾祖父兄弟那一脉,同我们家还是有血脉联系,他小年夜前,被夫家给赶出了门…………”
安玉娓娓道来,闫天泽听着狂皱眉。
他总算知道昨日在厨房,安爹爹为何脸上不愉,安玉为何又一脸愠色。
听了这事,属实是那家人不地道,这不硬逼着人往死里走嘛!
“何其可悲,何其可叹!难道就这么放过那一大家子。”闫天泽有些抱不平道。
“唉……现在族里还在想办法怎么安置福哥儿,那家子肯定不能轻易放过,得去找个说法,只是听爹爹说,先前去的时候,那家人脸皮太厚,一直以福哥儿三年未有所出来压着族叔他们。”
当时安家族里只能败兴而归,想着过后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