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居然还说要状告福哥儿,真是天大的笑话。
安福的兄长甚至在用完晚膳后都还没有消气。
他们这些小辈们晚膳后聚在一起,也是想着白日里的这件事,看看有没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
今日,安福突然情绪暴动,他们一家子都怕了,就怕拖着越久,他小弟情绪越不对。
现在虽然同那徐金岩和离,但只要他们家愿意接纳福哥儿,等过两年再给人寻个好的,到时再嫁出去。
要是福哥儿不愿意再嫁,也可以送到旁的城镇,远离那些流言蜚语,这点他们安家还是能做到的。
“不能便宜了那徐家,这一大家子这么算计我们福哥儿,让他们就这么逍遥,我们一家子可都不依!”安福大哥愤怒道。
“今日那徐家村的人那般明目张胆得上门真当咱们安家村的没人了,欺负人都欺负到家门口来,他们这般咱们也可以,明日抄着家伙打上门去,看他们还怎么嚣张。”
一个看起来脾气就火爆的族弟想以其人之道还之彼身。
但是闫天泽觉着不妥。
这两个村子闹来闹去的也解决不了问题,何不如盘算着手头上的筹码,看能不能直接走官家途径,这般就没有可扯皮的空间。
“族兄,咱们这样不妥,也解决不了问题,只能激化咱们与徐家村的矛盾,但是那徐金岩一家子是绝对不会送回福堂哥的嫁妆的。”
安允礼还是能明白这法子不是个好法子。
“是呀,族兄,现在那徐金岩一家子就是没脸没皮,就算咱们闹去徐家村,他们也不会有丝毫的损失,他们根本就不怕,就像上次咱们族里去讨要的时候,不就是被他给恶心回了。”
安小弟也觉着此法不可行。
“那......两位堂弟可有什么法子,你们两个都是正经读书人,且还有秀才功名,肯定比我们这些地里头刨食的、做买卖的要见多识广得多!”
安允礼和安小弟一时之间还真是犯了难。
要知道这种事他们也没有碰到过。
再说了他们虽然知道去闹这个法子没有效果,但是让他们提出正经解决法子,他们还真是脑袋空空,一点儿都没有。
见安家唯二的两个秀才公犯了难,其他人也纷纷没有了斗志。
“这不行,那也不行,那到底如何能行,难道这口气真要咱们安家咽下,这得多憋屈,这百年之后都无颜面去见祖宗,毕竟这么窝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