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这荷包料子,你可知道是什么料?”县令大人让人将荷包交由她手上。
见确实只是要她分下料子,这绣娘顿时便自信了许多。
她摸了摸布料,又看看针线,还有图案以及针脚。
自信回道:“回大人,民女分辨的没错的话,这料子应该是珠云锦。”
“没错,正是珠云锦,不妨这位娘子再解释解释这珠云锦是何处的料子。”
见县令大人没有阻拦,且表示默许状态,绣娘便顺着闫天泽的话继续道:“这珠云锦正是咱们水贝州的料子,整个大历朝就咱们水贝州独一份,且还是我们绣楼里头出去的,这荷包的布料,以及针线跟针脚手法,似乎是我们绣楼里头,云娘子的手笔。”
县令大人虽然觉着太过巧合,但是确有此事,就不得不继续查下去。
“来人,去将云娘子找来!”
有了县令大人的话,官兵们立马便行动了起来。
“徐金岩,你不是说外地的小倌给你的,这荷包可是咱们水贝州的产物,怎的,难道你要说是你让绣娘绣的,然后再让那小倌交由给你?”闫天泽嗤笑道。
徐家人都知道这件事,他们也知道这回是真的跑不掉了,一时间颓然坐在那。
只有新入门的娘子,还云里雾里,毕竟这徐金岩有什么私情,她可还真是不清楚的。
她只以为徐金岩只一个夫郎,把人赶走就好了。
现在他这相公被指控这么些罪名,徐家已经完了,她自己到时候又如何,她也不清楚,此时脑袋正如同浆糊一般。
绣楼的人正纳闷,怎么楼里最好的绣娘被官府带走了,现在又来带走他们这的第二把交椅云娘子,管事的不放心也一起跟着来。
这才发现他们楼扯进案子里了。
“民女见过大人。”
云娘子见楼里另一个绣娘也在,顿时便放下了心,松了一口气。
见人好好的,应当不是她们犯了什么事。
“起来吧,那荷包可是出自你的手,”
县令大人问话,云娘子接过荷包,只随意一看,便确定了。
“回大人,确实是出自民女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