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有些为难,毕竟他也只是掌管水贝州,这府城的人,自然是由府城那边管理。
“你可知玉都府城哪户人家?”
闫天泽没有给县令犹豫的机会,直接问了人的来历。
“是王家,府城做玉器生意的王家!”
云娘子的话掷地有声。
“府城玉器生意的王家?允礼堂兄你知道吗?”
安小弟问向安允礼,安允礼摇头,生意上的事他不懂,往日在府城也只是埋头读书。
“是王寡夫!”安玉一语就道破了对方身份。
还真是没有想到,居然算是熟人。
“玉儿,你知道他?”
安父也只是知道做玉器的王家,但是没有同他们打过交道。
“老熟人了,之前这人看中我嫁妆铺子,硬要来抢,什么下作手段都来,要不是对方后台硬,早就整他了,后面我同相公在新奇阁又碰上了他,胡搅蛮缠的,被我一通骂,甚至威胁他同旁人有染,没想到这里头还有福堂兄的相公!”
安玉道明原委,没想到世界这般小的,居然还是个熟人。
“大人,云娘子说的这人正是王寡夫,此人相公乃上门的,且在三年前去世,他相公去世前他就已经同徐金岩有往来,这按照大历朝律法双方各自成婚却通奸应当什么刑法?”
闫天泽说话有理有据。
“若双方相公娘子状告的话,按律判三到五年牢狱!若情节严重,造成恶劣后果的,判奸夫淫妇浸猪笼。”县令大人缓缓开口。
“现在证据确凿,且徐天岩也已经认罪,还请大人判决。”
闫天泽不顾流血的胳膊,抱拳请求。
“好,今日安福状告徐金岩各项罪名成立且又当着公堂行凶,藐视律法,藐视皇威,按律判死刑,秋后问斩。”
“徐家人合谋,下毒未遂,且徐金岩藐视律法,牵连全家,判八年劳狱,徐娘子虽未谋害安福,但因徐金岩公堂行凶,判一年牢狱……”
“大人,民女同徐金岩并无关系,民女的户籍并未落在徐家,且他未下聘,未有三书六礼,民女算不得他的妻,还请大人明鉴。”
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具象化,不过闫天泽也能理解,为了这么个人渣,对方还有大好年华,可不能坐牢。
“那就免了徐娘子的牢狱,判罚赔款百两白银给安福,赔偿他损失。”
徐娘子哪有不愿意的,毕竟一百两免了牢狱之灾,还是她赚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