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不一样,除开我父亲,现在是说你。”
“我不想。”
闫天泽回答得肯定,安玉眼神透露着怀疑。
“有你一个就烦了的,再来一个,府里不得闹翻天去。”闫天泽开玩笑道。
安玉恼羞成怒,掐了人大腿。
“疼……疼……怎么专往人肉嫩的地方掐。”闫天泽控诉道,“父亲和爹爹还在,给我个面子。”
见安玉还要再来,闫天泽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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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玉这才停下了手,乖顺得靠在闫天泽完好的那条胳膊上。
到了渡口,下了马车,春来便要同他们分开了。
等过两天,年初八后渡口有得忙的,他得跟着船,到时候就得跑船,所以他便留在水贝州。
安父有事同他交代,故,闫天泽他们先上了船。
“春来,等初八后,你看着天,天好再走,一路上多加注意,还有照顾好自己。”安父交代道。
他把春来当做他的半个儿子。
想当年对方还是个小萝卜头的时候,安父见到的他,知道他通水性,便让他跟着船队。
没想到,对方越长大越是出色,现在都可以独挡一面了。
“安叔,我省得。”
“对了,姑爷给了我一个小本子,说是话剧,让我每到一处,每到一州,便乔装去找伶人来演,还给了我两百两当请人的银钱。”
春来如实交代,还将本子交由安父看。
毕竟这事还是得让安父知道,且闫天泽当时给春来时,并没有交代瞒着。
安父接过手上的本子,大致看了下,他高兴道:“好小子,脑子真够灵的,这般做法,等传到了京城,还想再明摆身份可是不能了,除非对方再诈死一次,不然就只能永远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妾!”
春来听不懂,但是他也不纠结。
“就按泽儿说的去办,你再从我私库里掏一千两,还有到渡口遇到船队,你让他们也给宣传宣传,力图整个大历朝都知道这个故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