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闫天泽不想给自己留下一个时不时会出来咬人的毒虫,这毒虫不致命,但却难缠得很。
“你这般将县令架在那,不怕县令找你麻烦?”安玉有些担心。
但闫天泽很自信,“不会的,我相信未来他会感激我的。”
傍晚,还在府衙里的县令和师爷后知后觉反应了过来,之前那王寡夫是那后生将他引到那。
“没想到,咱们两个老的,还能被一个小的这般设计,真是老了,英雄出少年呀!”县令感叹道。
“大人似乎很是欣赏那年轻人。”
岩师爷见县令没有动怒的样,看来很是赏识那人。
要知道,他们这个县令能够在水贝州安稳这么些年,没有点手段是不可能的。
往日里也最恨人设计他,今日倒是这般和善,还真是少见。
“不卑不亢,逻辑条理清晰,有胆识有谋略,你不觉着这是个人才嘛!”
县令摸着他的胡须,眯着双眼说道。
这等子人才,如果能够正常成长起来,以后绝对会有极高的成就。
“那,王寡夫那怎么办,同知大人手下已经施压了!”
他们前脚才刚从府城王家将王寡夫抓拿归案,后脚王同知的人便来了书信。
“无妨,老夫已经写信到知府那,也已经拿到回信,知府的意思是公事公办,王同知那就拖着吧,我相信他们能明白什么意思的。”
“是,大人,我这就吩咐下去。”
岩师爷得了县令的话,也知道要如何处理,便从县令大人办公的房内告退。
房内独剩县令一人,他透着窗看向外头的落日,暗道,府城这怕不是要变天了。
按照目前形势来看,隐隐有从曹知府与独孤通判两方相庭抗礼,演变成白知府,独孤通判,王同知三足鼎立之势。
他虽然在水贝州,没有涉足府城,但是府城有什么风吹草动,他还是能第一时间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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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安家村回来后,闫天泽和安玉又去了趟朱府。
已经许久未见的老友,再次碰上,自然兴致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