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燚嘴角勾着嘲笑,一脸得鄙夷道:“闫兄,我觉着不如何,咱们一直都是受礼法教导,到时候到山长门下,怕自己学到什么捞子不好的,到时候什么礼义廉耻都丢了,那倒是不好了。”
朱燚的话讽刺拉满,钱夫子脸上带着愠色,就连黎启明也耷拉着个脸,眼中带着怒火。
“山长,无需动怒,朱兄说的是实话,到您门下,受您教导就不必了,只需要书院给我们两个出个说明,加盖书院的公印以及您亲手签下的字就成。”
闫天泽没想跟人废话,不过他还是留个心眼,样样留痕。
以免到时候时间淡忘,白的都能说成黑的,今日这事就是必须得留下痕迹。
“书墨,笔墨拿来!”闫天泽一喊。
书墨速度可快了,从包袱里头拿出了宣纸还有毛笔这些。
只是墨水他犯难了,还没有研磨。
不过还是有些个好心的,偷偷递了墨水过来,显然是已经研磨好的。
书墨不知道是谁递的,只能冲着那个方位灿烂一笑道谢。
“少爷,笔墨纸砚来了。”
甚至一旁的安山不知道从哪里搬来了一个案桌。
闫天泽打开宣纸,只见他豪迈得写上:大历元年孟春十七,慈有学生闫天泽、朱燚…………特证明一切乃五柳书院内部管教混乱,误将学生除名,以上乃五柳书院过错,与学生无半分责任,五柳书院全责,两位学生无责,特此证明!
落款五柳书院,下边还有需要山长签字画押。
“朱兄,你觉着如何?”闫天泽写罢,还同朱燚确认了。
见朱燚点头,随后又摘抄了三份。
“庶子尔敢?”
钱夫子气炸了,他们书院和山长要是在这上边盖了印签了字,这不是打脸五柳书院。
“夫子这话就不对了,我这证明里头内容可是真实的,且没有半分弄虚作假,只是描述事实罢了,怎么的书院不愿意?”
闫天泽才不是被吓大的。
他甚至还将里头的内容念了出来,力图围观的人都一一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