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大人好雅兴呀!”
王宇看着独孤良和他大儿子独孤信从花船上下来,还有好些个花魁娘子,不由得刺道。
“王大人这是作甚,这兴师动众的,不知道还以为湖上发生了什么命案呢!”独孤信也回敬了王宇。
两人你一嘴我一句的,可把围观的百姓看了个乐呵。
“不过独孤大人这身为朝廷命官,白日里公然狎妓,怕是不妥,有损官威呀!”
王宇特意说得大声,虽然他是不能拿独孤良怎么样,但是这脸也得让对方丢一丢。
“王大人,老夫也只不过是沐休时,找几个歌姬,舞女唱唱歌助助兴,可没有做大人想得那般污浊之事。”
独孤良可不能认下狎妓这个名,不然以后他还怎么在官场混。
虽然朝廷对于官员狎妓处罚不算太严,但是对名声有污,就算是真的做了也不能认。
“那独孤大人可真是懂得享乐,这么多舞女歌姬,为你们父子俩服务,这和自己亲儿子一同享乐,还真真叫人羡慕!”
王宇说罢,没有给人反驳机会,就让自己手底下的人走了。
留下了似是而非,令人遐想的话。
一时间围观的百姓脸上露出怪异得神情,指指点点,还窃窃私语。
“你们居然相信那老匹夫的话!”独孤信怒吼,显然对于王宇的损招十分生气。
“信儿,走了!”独孤良沉着脸,说多错多,只是丢丢脸罢了,这点他还是能够接受的。
在马车上的时候,独孤信还是不理解,他问道:“父亲,此次和廖将军密会咱们都是安排得万分俱全,且没有透露半点风声,那王宇老贼怎么知道的?”
独孤良沉思,最终也只能认为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定是哪个环节他们没有做到位。
只能又同独孤信让他多聪明着些。
“没意思,还以为能看到互相厮杀的场景。”朱燚兴致缺缺。
还以为方才能看到独孤良和王宇互撕,没想到双方就留下几句苍白的辩驳,就这么结束了。
“不过今日也知道了,独孤良见的那人是不能让旁人知道的,不然怎么会偷偷将人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