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是多事之秋。”
闫天泽和安玉从安府吃完晚膳后,是走路回的闫府。
正好天还亮堂,两人散步回去,当消食。
安玉突然有感而发。
“是方才我同岳父谈论的事?”闫天泽能大概猜到。
“是呀,也不知道这事什么时候是个头。”
安玉心里头不太好受,因着这些事,生意现在也不好做,就连整个府城都是人心惶惶的。
“放心,还不到乱的时候,你且放宽心!”闫天泽也没有什么更好的法子,只能安抚住人。
再忧虑也不是他们所能解决的,只能放宽心,不去想着。
回去后,一连三日他们都没有出府,说是外头闹得厉害,流民们不愿配合劳作,反正主打不配合不抵抗,就那么硬扛着。
而且时不时还会有一小撮的人作乱,甚至有些还想冲进城门。
一连三天的镇压,才算是将这些流民给暂时镇压住。
安父甚至还特意又让人来闫府嘱咐不要外出。
又过了两日,府城外彻底暴乱了起来。
“少爷,不好了,方才安老爷来,让咱们府里大门锁紧,下人们手上都拿着趁手的武器,外头乱起来了。”
闫天泽和安玉还在用早膳的时候,书墨从院外跑回来,边跑还边喊。
甚至连路都没有看,被门槛绊了一脚,直接摔到地上。
闫天泽赶忙放下碗筷,从地上扶起书墨。
“别急,慢慢说。”
看着关切自己的少爷还有少主君,书墨拍拍膝盖,稳了稳心神道:“少爷,少主君,方才安家老爷来,说城外暴动起来了,让咱们务必关好门窗,府里的下人也戒备着,晚上留人看守,手上还得配着武器,怕是不好了。”
书墨有些急,毕竟他还是头一次碰到这种场面。
要知道以前还小,跟着老爷他们一起待在京城,从没有过这种流民暴动。
甚至当初老爷意外去世,和少爷来了玉都府,也没有经过这种。
顶多也就只是挨点饿,这种民愤类的他哪里碰到过,差点没把自己吓破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