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安父的话,闫天泽笑着应下,他就知道安家这种大善之家,绝对不会见死不救的。
等安小给人灌了几口水后,闫天泽就和安小一起将人搬上了马车里。
这个小插曲并没有耽搁太久,马车继续往府城的方向疾行。
闫天泽从搬这人上马车时便一直盯着这人看。
“贤婿可是看出了什么?”安父开口,显然也来了兴致,看他这儿婿有没有看出什么门道。
“这人身上的袍子虽然脏破,但是没有补丁,料子也是较好的料子,应当不是老叫花。”
安父满意点头,看来他这儿婿,果然观察力可以。
“再看这位老伯,头上带着头冠,手掌没有老茧,皮肤也不是那等子粗黑的,应当不是农家的。”闫天泽判断。
安父点头,他只是从这躺着的人给人的感觉判断,没有像他这儿婿那般观察入微。
“还有对方无名指指节的老茧,能看得出这人是个读书人。”
闫天泽从细微的地方看出,这老伯是读书人的身份,就是不知道对方为何会一个人倒在荒郊野外。
看着这人身上衣袍料子,不像是那种没有仆从的,不知道是因了何故落难了。
“贤婿果然敏锐,为父就看不出对方身份。”安父笑呵呵道,显然很是欣赏闫天泽。
都说岳父看儿婿越看越不上眼,但他却恰恰相反。
这差不多一年的相处,这儿婿他是怎么看怎么满意。
又聪明,人又随和,对待他这个岳丈和他家里也是体贴,就连安小弟当时院试也帮了不少忙。
还有福哥儿那事,族里的人到现在还在夸着。
安父想到这些,方才被夫子拒绝勉强安慰的情绪才又回涨起来。
心中暗骂方才拜访的那夫子没有眼光。
马车排队进城,安父让安小先送人到医馆,随后再回去。
将人送到医馆,结了账后,安父又通知了医馆的人,要是那人有什么问题,直接到安府找人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