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是太巧了,正好我相公在寻夫子,不知道你们合不合拍。”安玉兴奋得抓着闫天泽的手。
“说什么呢,这么乐呵?”安父进门,从下人那知道有人来寻他,且又是安玉领进来的,回府后便直接来了正厅。
“父亲,您来的正好,那日你们带去医馆的老先生正好是夫子,我想着咱们不是找夫子吗?不知道眼前这个能不能试试。”
安父这才注意到另一旁站着的那位老先生,应当就是下人们说的来寻他的客人。
“这位老爷,谢过救命之恩。”荀老行了个大礼,安父同先前的闫天泽他们那般躲过了。
要知道对方年纪比他大,要是真受了,那还真是罪过!
“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无需如此多礼,我见老兄年纪比我年长,还是莫叫在下老爷了。”安父乐呵开口。
荀老见一家子都是和善的,自然也乐得同安父称兄道弟。
最终的结果是安父给了闫天泽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暂且应下了夫子的事情。
荀老和闫天泽又就这文章考究。
闫天泽惊讶于对方的博学且不拘泥于形式,这让他更加怀疑此人绝对不是普通私塾先生。
“不错不错!”从方才荀老和闫天泽的对答中,安父很是满意,毕竟他这么个不太懂的都能知道荀老这思想高度绝对不是凡夫俗子。
安玉也很满意,在考教的时候一直点头。
最后的结果就是让荀老暂时在安府住下,让闫天泽来几日府里跟着学习试试看,要是可以,那秋闱前就跟着荀老好好学。
第二日,闫天泽来安府跟着荀老学后,感觉受益匪浅,但是因着身份问题,他还是有些疑虑,又找了安父。
安父知道闫天泽的意思,便将手底下的人查到的资料一一摆上。
“这荀老,确实同手底下的人查到的差不多,十年前出现在盘龙郡青山村,户籍也落在了那,后头建了私塾,便一直教书育人,今年洪涝时便随着官兵来了玉都府,至于为何没有回去,这就不得而知了。”安父一一解释。
“不过这十年前荀老的事,没什么人知道,我们查也查不出!”
安父也是因着这个也有些疑虑,但是既然这荀老身份过了官府,自然也没有什么可怕的。
毕竟谁人没有过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