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涩又大胆。
闫天泽将安玉紧抱住,夺过主动权,引领着安玉慢慢适应着他的节奏,有时如狂风暴雨得粗犷,有时如春风细雨得灵动,令闫天泽沉迷于其中。
这是一个带着药味和蜜饯甜味的吻。
过了很久很久,闫天泽亲了亲安玉的唇珠,随后放开。
安玉的唇殷红,脸颊上出现两朵艳霞,整个人哪里还有方才病殃殃得模样。
气色都好了许多。
安玉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脸颊坚毅了许多,甚至还变黑了,可能是来得急,头上发冠凌乱,甚至于看到他额头上的湿汗。
“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安玉突然开口,将两人之间的旖旎打破。
闫天泽拎着自己的衣领,闻了闻,确实有味。
他有些不好意思,难以想象方才安玉和他又是亲又是抱的。
他懊恼着喊小君进来,自己出了房门,去别的房洗漱去了。
小君进门的时候,便看到自家少爷手摸着唇在傻笑。
他知道他少爷的这病怕是要好了,果然同郎中说得一样,这病叫做相思病。
等闫天泽洗漱好后,安爹爹叫了他和安小弟两人,又是烧香,还让他们两跨了火盆,甚至还撒了柚子水。
说是要驱除晦气,就连安玉都被撒了柚子水,还有安爹爹自己也是同样。
全家唯一幸免的也就安父了。
等弄好仪式后,一家五口上桌用晚膳,安玉其实早先吃过,毕竟药需要饭后喝才不伤胃。
不过今日高兴,再加上他气色好了不少,精神头也足,就陪着闫天泽再吃点。
闫天泽见安玉之前还是有些肉,现在又瘦得不行,所以一晚上都是时不时问安玉要吃什么,一下子夹菜一下子倒水的。
看得饭桌上的安小弟牙酸。
在见到他小哥生龙活虎,能吃能笑,安小弟也算是彻底放下心来。
当夜闫天泽是和安玉一起睡在安府的。
安玉又喝了一天药,才好全。
在安玉好全后,两人才回了闫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