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天泽并不凑这个热闹,而是直接由官兵大哥送上了马车,至于回府的路上,他拒绝了官兵的护送。

等回到府里,在厢房洗漱完毕后,他才回的主卧。

发现安玉给他留了烛火,透着烛火的微光,安玉一脸安详得躺在床上,十月的秋日深夜,已然冷下,安玉夹着被子,整个胳膊和一条长腿露在外头。

闫天泽摇着头,将烛火吹灭,上了床,随后将安玉的胳膊和腿放到被子下。

同时躺在安玉身旁,安玉仿佛被冰了一下,但是随后像是本能一样,又贴了过来。

在闫天泽的怀中找到了熟悉的位置,熟悉的感觉,眉头舒展开来。

闫天泽在对方额头上留下一吻,随即也闭上了眼。

鹿鸣宴过后,安玉和闫天泽便忙碌了起来,因为他们要赶在年前往京城去,不然年后的话就太过赶了。

要离开玉都府,安玉有不少事情要交待,甚至连果珍斋,嫁妆铺子这些都要一一安排好才行。

闫天泽也帮忙安玉一起,同时他也去了信给他那便宜二叔,还有他舅舅家,告知他们,他去京城的消息。

安父也忙碌着,忙着打点京城那边的人和事,同时也去了信给安玉他舅舅们,到京城的时候多照顾着些。

同时又在京城给人安排府邸,虽然是个四进院子,但是还是够小两口了。

毕竟京城寸土寸金,还是在内城的宅子。

等一切安排好,打点好,时间也到十月下旬。

闫天泽他们得早些出发,不然等再过一个月,大雪封河就不好走了。

安玉将嫁妆铺子这些放心交由李管事,果珍斋让清哥儿拿主意,等一切都安排好后。

在一个轻微霜降的清晨,渡口上,安爹爹拉着安玉的手道:“去了京城好好照顾自己,要是有什么事情处理不了,就去找你舅舅去哈!”

安爹爹语气轻柔,显然带着不舍,毕竟他还真没同自家的小哥儿分开这么久。

要知道,就算他家玉哥儿嫁了人,也是时不时回来住,这跟没嫁人没甚区别。

现在这哥儿一走就是几个月,安爹爹可是十分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