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说到表弟表妹,闫天泽关心起了安玉同几个表妹的关系。
“没什么好说的,可能是因着我太会讲话,夺了她们的宠,所以才跟我关系不近吧!”
安玉不在乎。
闫天泽要不是知道安玉的为人,定然会觉着这人在说些茶言茶语。
不过人与人的相处,合乎一个眼缘,眼缘不行的话,亲戚关系就这么不咸不淡处着,也没什么大问题!
闫天泽也没有再纠结这事,转而问道:“不过你今日特意在后院同大舅母说咱们遇刺的事,为的就是将这事告诉你外公?”
闫天泽摸着安玉柔软得发。
“那不是,你是不知道,我特意想到这法子的!”
安玉转头,显然有些激动。
“毕竟,咱们直接说,显得有点功利性了,毕竟你是我相公,不是我。”安玉有些心虚。
因着闫天泽的事情找到马家,确实有些不地道。
毕竟和马家沾亲带故的是他。
“谢谢你了!”闫天泽亲了亲安玉的手。
安玉笑了下,又继续躺在人胳膊上。
“不过我还没问过你,那些人你可知道是因何刺杀你的?”安玉之前路上一直没有找到机会问。
现在总算是问出来了。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可能是因着我父亲的事吧!”闫天泽觉着百分百是因闫父。
但是他却不知道为何,要知道闫父当时虽然奉命稽查贪污案,但是在到任路上便横死了。
后头贪污案朝廷是诛了些人的,甚至对外也公布了案件告落,怎的还有人刺杀,还偏是他上京时。
之前在玉都府安稳待了那么些年。
“难道那些人怕你手上有什么证据?”安玉只想到这个,不然,他可真不觉着闫天泽还有什么威胁性。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父亲,甚至娘亲并没有给我留下什么东西。”闫天泽摇头。
“算了,那就先不想先,只要咱们在京城,他们便不敢光明正大出招的,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安玉看得豁达,毕竟事情总会解决的,只不过是时间来得早与晚的问题。
闫天泽同安玉在马车上讨论,马家书房里头,马老太爷也同样同他三个儿子在说着这事。
“老大,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