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只得便宜,不承担因果。
闫天泽带着安玉站了起来,边行礼边喊道:“大舅舅,二舅舅,表哥!”
安玉跟着闫天泽一起。
等闫天泽抱拳觉着已经过了漫长的时间,他大舅才嗯了声,让人坐下。
闫天泽松了一口气。
坐下时眼神对上了他那倒霉表哥,倒霉表哥对他眨了眨眼,似乎当初的事没有放在心上。
一时间正厅内静了下来,谁都没有开口讲话。
闫天泽是不知道说什么,毕竟他同王家是有些嫌隙的。
这场面让曾经混迹职场,觉着交际简单的他都有些受不住。
头皮发麻!
闫天泽大舅也捏紧拳头,实在是这几年的变故,让他同这个外甥已经越发生分,且这些年他还一直拒绝闫天泽回京的要求。
让他这外甥一人在玉都府,不知道他这外甥会不会怨他。
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唠家常。
安玉见他们这莫名冷硬氛围,一时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他也有些好奇,闫天泽平日里不是挺能说的,怎么突然哑巴了。
昨日到马家都没见他如此。
不过稍微一想,方才闫天泽进府前的紧张,他便又能理解了。
最后还是二舅打破僵局。
“天泽呀,距离你上次成亲已经一年多没见了,没想到越发挺拔有精气神了,不错不错!”
闫天泽笑着道:“二舅妙赞了,二舅也越发精神了,我方才远远见着,还以为是哪家公子哥儿。”
二舅被闫天泽夸得面露红光,不过没想到这外甥在玉都府待了几年,嘴皮子功夫倒是丝毫没有退步。
“上次成亲我同你说好好准备乡试,没想到你小子当真不赖,听你大舅说你还是这届玉都府的解元呢。”
二舅将话题带到大舅,闫天泽谦虚笑着,最后大舅也加入了进来。
倒是比一开始气氛融洽了许多。
“你们这一路过来山高水远的,一路上辛苦了。”二舅又谈到了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