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闫天泽的担忧,王玉潇安抚了他。

这事本来就是谢家的错在先,更何况,谢家知道又如何,他父亲已经在朝堂上弹劾了那谢大人!

闫天泽见他表哥不怕谢家报复,想来跟他大舅已经考量好了。

对方在京城混了这么久,应当也是有足够把握才这么做,他也就不瞎操心。

“砰!”随着一大声响,安玉身旁的桌子震动。

冷月和楠哥儿都被安玉给吓到了。

见安玉火气这般大,而且一出手,那案桌可能都要裂开了。

“表嫂,你手疼不疼呀?”

楠哥儿见他表嫂拍过桌子后,那手便放在身后,关心道。

“是呀,玉哥儿,手疼不?”冷月也关心。

实在是方才安玉那力道,那角度,冷月看着都疼。

安玉本来还板着一张愤怒的脸,须臾破功。

只见他伸出那只手,手掌已经红完了,看着似乎有要肿起来的趋势。

嘴里还在喊着痛。

最后还是小君拿了些药酒在一旁给人揉。

楠哥儿和冷月笑个不停。

“实在是那谢家小子太过过分了,不能人道还来相看,真是个害人精!”

说到这,他又怒火中烧。

“好了,表嫂,都过去了,且父亲说了,一切有他,那厮不会好过的!”

楠哥儿也是很生气,但是比生气更多的是庆幸。

“好,表弟,这次表嫂也是看走了眼,抱歉。”安玉脸上带着歉意。

“表嫂,说的什么话,我们不也是一样!”楠哥儿笑着开解安玉。

要说呀,还是那谢安雨太过可恶。

冷月在一旁听到,也替楠哥儿感到庆幸。

虽然他之前不在场,不过听安玉和楠哥儿描述的,可能他在场也会被这人表面给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