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通透的!”大舅母在安玉走后叹息道。
“夫人,这玉哥儿,同他爹爹一样,是个聪明机灵的,且还在你跟前几个月过,自然也有您的几分聪慧!”
大舅母陪嫁的嬷嬷说着好话。
大舅母嗔看了下,话语带着笑意道:“就你会说!”
陪嫁嬷嬷脸上笑开!
安玉找到闫天泽时,闫天泽正在喝着醒酒汤。
今日这几个年轻小伙轮番上阵,闫天泽确实也有些晕。
现在喝了醒酒汤,又坐了会儿,便清醒了不少。
两人去跟马老太爷告辞时,马老太爷让闫天泽初八过后再来府里跟着他表哥一起听课。
相当于是免了几日的课,让闫天泽好好休息休息。
闫天泽连连点头。
马老太爷的课他是听了不少的,且都是有见识的,甚至还有许多朝堂案例给他们启发。
闫天泽还是很珍惜听马老太爷的课的,毕竟太傅开课,可是难得。
他还沾了大表哥马竹青和安玉的光才有。
又同几个舅舅分别说声后,闫天泽和安玉在马管家的带领下离开了马府!
坐在马上时,两人都松了口气。
闫天泽见安玉也是如此,他是因着那些个表哥表弟热情招待,被灌酒灌的。
安玉这般就不免令闫天泽多想了。
“可是在后院里,三舅母她们那一支给你摆脸了?”
闫天泽能想到的便是这了。
毕竟他从后院离开的时候,也就三舅母那一支针锋相对。
特别是好像那柳姨娘都跟三舅母叫板了!
安玉见闫天泽关心,也不再随意找个由头说了去。
而是点头确认,毕竟对方都知道他外祖家后宅并不如表面那般和谐。
跟闫天泽说好像也没有什么。
于是便娓娓道来这段不太光彩的往事。
“所以说,你三舅母那一支的三个表妹于你淡淡的,便是因着这原因?”
闫天泽觉着安玉简直就是无妄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