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本官定当履行诺言,只要能救黎民百姓的性命,让本官做什么都毫无怨言。”
“不过,还是要多谢你们,不然,我真要追悔莫及了。”
他唉声叹气的,似乎是在懊悔的样子。
不过他的演技似乎不是很好,给人感觉出一种惺惺作态的感觉,做作得很。
“后期的调理方法已然交付与秋水镇的陈大夫,陈大夫会和德叔、阿牧安顿好尚且虚弱的百姓,你们不用过多的干预,只需要按时准备好药材和食物,过不了多久,秋水镇便会没事。”
听她交代着,知县有点愣住,问道:“你们、你们这是要走了吗?”
顾池:“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不出意外,明日我们确实该离开了,我们有要事在身,所以需要抓紧些时间。”
这边几人在说着话,燕文生却在一旁注视着岑矜雪身边的几人,特别是看到李清风和岑矜雪靠得比较近时,不仅皱起眉,眼神中还隐隐带着些许的敌意。
姜灵灵好奇地将头挡在他面前:“你在看什么呢?”
看上去奇奇怪怪的。
“关你什么事儿!别挡道。”燕文生一脸不虞。
姜灵灵傲娇地哼了一声,小声哼唧:“活该岑姐姐不理你,就你这样……”随后转身走开。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转眼间,日暮降下,浓浓阴霾为这秋水镇蒙上一层看不见的面纱,所有不为人知的事情随之悄然兴起。
最后一天,有许多事情岑矜雪希望能交代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也好避免后续他们遇到的各种问题导致束手无策,是以,回到客栈时,已经很晚,简单地洗漱后,岑矜雪没能顾得上隔壁的房间,便沉沉睡去。
夜露深重,三更时,寂静的走廊处忽然出现一个鬼鬼祟祟地身影。
正徘徊在一处房门前,探头探脑地四周张望,十分之谨慎,像是在谋划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行为举止甚是可疑。
果不其然,他从衣服兜里掏出一物什,手指沾了点唾沫,往戳破窗纸,随后拔开盖子,轻轻一吹,一股诡异地青烟顺着小洞在房间内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