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儿你还不知道刘老太多抠门啊,老刘家经常上山摘野菜呢,明知道咱这山里有毒的东西太多了,就咱这村,也只有老刘家敢上去。”
赵奶奶老侄女一边津津有味地嗑着瓜子,一边聊着八卦。
“诶别说,咱这山头,连大夫都不敢轻易深入。”
人群里也有村民凑过来一嘴:“真不是中邪?那前些年村里几个中邪死的是怎么回事?”
“八成是进了山腹地吃了不该吃的,治不了,传来传去传成中邪的。”
“好像是啊,哎?当时是谁先说来着?不会是你吧!”
赵奶奶老侄女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胡说八道什么!小心老娘撕烂你的嘴。”
赵奶奶转身对还围在这里的村民们道:“都散了吧!忙自己的事去吧。”
那边,刘老太没等玄真子还钱,自己倒是从他身上摸到,顺道还拿走了仅剩下的几枚铜板。,骂骂咧咧地走进屋。
结束之后,岑矜雪才走上前来,凉珩之放他下来收回蟒鞭。
待他整理好衣着后,她开口询问:“你师从哪门哪派?”
玄真子摸着山羊须,又摆出那副姿态,言语间却是闪烁其词:“这个嘛……其实行走江湖不用在意这些细节……所以……“
“别说废话,你还想再吊在树上?“
岑矜雪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做戏。
“诶!你这姑娘家家的,怎么不懂得尊敬长辈啊!”
这玄真子还真分不清大小王了,她看着他,转都不转头,只叫了一声阿瑾,凉珩之便懂什么意思,径直走到玄真子面前。
伸出手的同时,他条件反射的抱起了头,反应过来后心里止不住暗骂。
真他娘的听话。
岑矜雪笑着审视了他上下一眼:“你这副做派倒是让我想起一个很有意思的门派。”
“玄、妙、宫”
三个字一出,玄真子立马变了脸色,破罐子破摔似的一甩大袖直接一屁股坐在大树下,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