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瞪大眼睛,口中鲜血直吐,手伸得很长,一直向着门口,眼神里满是不甘和悲凉,直到倒下,希望近在眼前的画面定格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住手!”
岑矜雪愤怒地大喊。
手里的蟒鞭甩了出去,卷起那人的脖子扔到看台上,半死不活。
凉珩之疾步闪身,眨眼间将就近的守卫杀个精光,源源不断的来人,都被凉珩之以一人之力全部挡下。
岑矜雪声音焦急:“别停下,快走!!”
见此,奴隶们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停顿,听着后面的厮杀,埋头一路狂奔。
她和他就在后面为他们拦下一切危险,只为他们能逃出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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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袖里的小红蠢蠢欲动,不断地探出头,岑矜雪还要抽空按回去,不让它出来。
半路时,斗兽场的人忽然不追了,没有深思他们为什么停下,他们已经顺利诡市入口和于弋等人汇合。
给了幸存人一些银两,让他们各自逃命去,而后一行人回到虞河。
燕文生受伤太重,在路上便昏迷了过去。
夜半时分,家家户户已然关灯就寝,剩余的三两家小酒馆正准备打烊,更别提医馆。
而她身上已经没有药了,她也不是专业的大夫,外伤需要大夫来治疗。
岑矜雪提起裙摆小跑着上前敲响禁闭的医馆,呼喊道:“有人吗?麻烦您开开门好吗?我弟弟受伤了!”
滴答滴答………
燕文生的血不断往地上滴落,于弋扭头看,他脸色苍白难看,肩膀连接颈侧的位置伤势呈撕裂状,特别严重,急需缝针处理。
茵澜和凉珩之也在街上找寻有没有其他的医馆。
老大夫揉揉惺忪的眼睛,骂骂咧咧地打开门:“谁啊?!哪个不清醒的小子大半夜的来敲门!一点礼节都不懂吗!!”
岑矜雪见开门,赶忙把另一侧门推开,回头:“快!进去!”
“哎哎哎!你们干什么?干什么?你们这是擅闯民宅,老夫要报……官……”
老大夫眼睛瞄过于弋背上的人的伤口,声音逐渐小了起来,惊讶地看着。
“对不起这么晚打扰您,真的是很急,麻烦您救救我弟弟,他已经昏过去了!”
岑矜雪神色慌张,眼圈红红的。
“行了行了,快快快,放到里面去!”
老大夫挥着手在前面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