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嘴边，看见顾岁安凶狠的眼神只能把话咽下去。

“行，我的错，这是我早上调查的结果，时间仓促就只调查出这些。”说完，将放在沙发上的文件递给他。

顾岁安将手上的文件翻看后，“还是个学生？”

杜明骄傲：“没错，够嫩吧，不仅是个学生，还是个无父无母无权无势，这样的人最好拿捏。”

顾岁安揉着宿醉头痛的额头不想说话，沉默的四处找手机，想看看凤久有没有担心他，杜明手疾眼快兜里掏出递上，“在这。”

看着多出来的好友头像，还有朋友圈里凤久和白杨两人秀嫩爱的照片，顾岁安眼泪滚落，手指在屏幕上轻点，低声对着杜明说：“其实她长得不像。”

不像谁，当然是凤久。

杜明：“岁安，凤久订婚了，要不了多久就会结婚，别想了。”

顾岁安豆子的泪珠接连滚落，哑着声音，“我知道，可是……明明是她小时候说要和在一起的呀，我又没有逼她。”

眼看着好友落泪，杜明心里也不好受，但又带着一丝开心。

这么些年，只要明眼人的看得出来凤久根本就是在吊着顾岁安，若即若离，高兴了就随便送点东西哄哄，送的东西有时候还是买东西送的赠品，不高兴就上演冷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