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一根修长的手指竖在嘴边,“嘘,现在不准说话,我要睡觉了。”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对于被下的毒药是什么,慕白根本不在意,毕竟主人都在这儿呢。
但过了一会儿,慕白就不这么想了,呼吸渐渐灼热,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内心有种躁动感。
她冷着脸扯下温酒嘴上的破布,“你刚才撒的是什么东西?”
温酒也没好到哪去,红润的脸蛋红扑扑的,呼吸灼热,眼神也有点涣散迷离,如同一个需要安慰的小狐狸,在慕白的怀里一点一点的蠕动着,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慕白想过是各种穿肠毒药,但是万万没想到,竟然是媚药。
温酒吸得比慕白还多,此时大脑就是一团浆糊眼神迷离,根本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也不知身处何处,难受的一个劲哼哼唧唧。
慕白没有一点怜香惜玉,拍了拍他的脸,试图让人清醒。
看着他迷茫的睁开眼睛,慕白询问道,“解药在哪儿?”
温酒感觉到有一丝疼痛,好不容易清醒,用力摇了摇满是浆糊的大脑,委屈的哼哼唧唧,“没有解药。”
慕白脸黑了。
外有豺狼,内有猛虎。
前后都被挡死了。
慕白此次出门只带了一些疗伤的丹药,好不容易从包里找了一颗清热解毒的,还没来得及服下去。
怀里的人理智彻底丧失,那双桃花眼水气弥漫,迷离又混乱,手腕被捆着,葱白如玉的手指想要挣脱导致手腕满是红痕,更是引人注目。
慕白将人放在冰冷的石床上,服下清热解毒丹药,又将石床上的人扶起来,轻柔的拍拍脸询问,“这丹药有没有什么副作用?”
温酒嘴里呢喃着,“没有。”
慕白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