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他没有回答，却又好像是回答了，胸口好像是划开一条裂缝，海水不断的灌进胸口，酸涩胀痛充斥在胸前。

祈白捂住胸口喘气，苍白的脸蛋没有一丝的血色，看着他的眼神犹如在看仇人，狠狠的推开忘忧，狼狈的摔倒在地，泪水打湿了脸，哽咽着说：“别叫我。”

仰头泪水控制不住的滑落，祈白问：“他什么时候死的？”

“哥哥，我……”

祈白刚才流了两碗血，此刻情绪激动刺激着身形不稳，“你不敢说我去慕白，让她亲口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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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

平淡淡漠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祈白转身看着身后不知道何时出现地慕白。

慕白身着墨色长袍站在亭子下，寂静无声的站着好似和无边的黑夜融为一体，漆黑的眼眸静静的看着他，仿佛对于一切早有预料，看着他站不稳想要伸手扶着他，却被祈白躲开。

“我弟弟什么时候死的？”

祈白手腕上的伤口激烈的动作后鲜血沾染在宫装上，好似一朵凄美凋零的花，脆弱单薄却坚强的站着。

“三年前。”

三年前，在齐国刚被灭的时候就死了。

祈白想，他真的不是一个称职的兄长，连弟弟什么时候死了都不知道。

祈白看着慕白笑了，问：“慕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