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可能的就是这个了,不知火凉也听说过不少拜了没人供奉的坟或者庙然后就被其主人缠上之类的故事,把主体名词换一换,还挺契合现在的情况的。
栗田诚立刻点了点头:“有啊有啊,我昨天还去求神明大人保佑我考一百分!”
不知火凉心道果然是这样,“那栗田同学还记得那个神社叫什么吗?”
“哦,那个神社没有名字的。”
没有名字?
不知火凉沉思了一下,也不继续追问这个,毕竟万一触发了栗田诚的【心想事成】就不好了,一之濑菖蒲的告诫他还是有放在心上的:
“那过一会儿可不可以带老师去一趟?”
“嗯!”
栗田诚没想那么多,在他看来有不知火老师在,他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况且刚才再保健室的时候不知火老师还亲口宣布了他“没事”,所以就算不知火凉这样突兀地问起“最近有没有参拜过神社”,他也只是听完就过了,完全没往心里去。
但菊池静不一样。
女孩子心思要纤细得多,而且她一向隐隐把栗田诚当成弟弟来对待,这个时候不免就多想了几分——尽管现在还要忧心中岛法子妈妈的事,可她向来已经习惯了为别人考虑——难道说,栗田额头上出现的字,跟那间神社有关吗?
不知火老师,是想要找那间神社帮忙吗?
早在刚才明白了栗田诚额头上出现的中岛法子家的地址是另一只【件】的出生地点之后,她就在想可不可以抢先通过栗田诚的这个能力知道了化解方法,这样的话另一只【件】没有了生下来的理由,会不会就不会变成【件】了?
——到现在为止,她还是接受不了中岛法子妈妈怀的孩子从一开始就是【件】的这个可能性,只固执地认为【件】是在生下来之前突然变异的。
毕竟,作为中岛法子好友的她,深深知道中岛法子对这个即将到来的弟弟妹妹是有多么期待,连带着她也在这份期待当中对那个还未出生的小孩子有了几分疼爱,如果从最初开始承载这份感情的就是个怪胎,那会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