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在各地都有先例,也未曾闹出过恶劣事端,所以一直相安无事过了这么久。”
一之濑菖蒲语速颇快,大概是清楚时间紧迫,没有太过长篇大论:“在这类事情上,有个约定俗成的规矩,确定造成不会太大危害地解决掉事情的话,可以把收获的道具带走……虽然这其中的尺度需要当地的神社来判断,不过我想不知火先生应该没有受到幡门场的影响吧?”
“那倒是没有,镇压得很彻底。”不知火凉回答道,只是疑惑更多了,把有问题的物品供奉起来,一直拖着不是会让问题最终爆发出来的时候变得更严重么?而这竟然还是普遍做法……
不过想想他之前发现遍布四周的游荡灵时得出的那番推论,似乎又不是那么难以理解了,而且一之濑菖蒲话里也提到了“没有必要大费周章毁掉它”,大概在当时的人眼里,动手毁了幡门场的话是笔亏本买卖吧。
不过,似乎扯远了点,他提到这个话题是想着确认一下幡门场有没有可能跟十六代宫司的实验有关的。
“那我就收着了,谢谢。”不知火凉知道这算是一之濑菖蒲正式地把幡门场送给了自己,这份好意还是要记住的,“话说回来,宫司大人觉得,幡门场有没有可能,跟‘那个’有关?”
出于谨慎,他没有直白地在电话里提到十六代宫司和他的禁忌实验。
一之濑菖蒲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我不能确定,明神神社对于童守町内一些小规模的神社的记录中断在四十年前,而且按照不知火先生所说的,幡门场已经变成了付丧神,那个人应该是看不上付丧神的……那个,幡门场还有可能回答这方面的问题吗?”
“呃,镇压得比较彻底……”不知火凉有点讪讪,老实说被红莲业火烧没了的,大概是怎么都捞不出来了。
沉吟了一下,一之濑菖蒲作出了决定:“我找时间去查阅一下北山神社的记录,可能会有什么发现也说不定。”
“嗯,好。”实话说,不知火凉其实对此不抱什么希望,毕竟那个被他们联手击败的北山神社的上任宫司看样子是个醉心于勾心斗角的,对这方面未必有多上心,幡门场神社一直都没什么动静,被草草忽略掉是很有可能的。
两人的聊天花了些时间,不知火凉其实已经看到前面不远处枝叶掩映下的低矮鸟居的一角了,不过还是按捺着脚步继续和一之濑菖蒲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