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澜:我有足够的理由怀疑这小胖丫头在内涵我笑起来不好看,且有充分的证据。
欢笑一直觉得自己是莫得感情的杀人机器,但现在她突然有了感情,嫌弃这个名字的感情,还不如她原来的代号呢。
难过(?﹏?),但她不敢说。
她原来的代号是岁寒。
而且,她也不爱笑,她这是皮笑肉不笑,公子先前专门让她练习的“具有亲切力,不能吓坏小孩子”的微笑。
很显然,她旁边的这位星澜是没有练习过的。
百里明砚轻轻的咳了一声道:“不若还是叫岁寒吧!”这欢笑,完全不像什么大家小姐丫鬟的名字啊!
一股子浓烈的土味儿。
他知道秦真真应该是跟着她身边的那个叫做欢喜的丫鬟的名字来取的,但他若是没有记错,那个叫欢喜的丫鬟的名字应该是她爹娘给取的。
秦真真挠了挠脸,点头道:“那就叫岁寒吧,就是感觉不怎么搭。”这么爱笑的小姐姐,肿么要那么冰冷的一个名字。
岁寒一改先前的怔愣,立即磕头道:“多谢姑娘公子赐名。”
不,搭,很搭的。
秦真真:她似乎感觉到了对方的嫌弃。
星澜是那种住家的夫子,所以下午秦真真从书院街离开,她就跟着秦真真一道回去了,秦真真是坐的百里明砚的马车回去,百里明砚先把秦真真送回了宁国公府他自己才回大长公主府的。
秦真真想着百里明砚回府之后还要练功,同岁寒和星澜唏嘘感叹:“小哥哥可真辛苦啊。”
岁寒想说,这都辛苦了?
公子跟他们一起特训的时候那才叫辛苦吧!
但她看着秦真真这张圆嫩的面庞,娇滴滴的,以及单纯的模样,决定不开口。
星澜低垂着眼,睨了一眼秦真真:“姑娘怕辛苦?”她虽然是秦真真的武夫子,可不敢以她的夫子自居。
“怕哦,但为了不当拖油瓶,有保命的本事,还是要学的哦。夫子,我们什么时候开始上课啊?”
星澜没懂起拖油瓶是什么意思,但后面的话听懂了的:“我需要先检查你的骨骼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