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散去了,秦真真看着屋内只剩下她和百里明砚,莫名的有些紧张,虽然以前也在京城跟他一起独处,且两个人也都钻过一个被窝了,但那个时候都没有这种紧张的情绪。
可这会儿,看着大红蜡烛映衬着的,入目就是满目的红的房间,她心里很清楚即将发生什么。
照理说自己两辈子加起来都四十几岁了的老阿姨面对这样的情况是不应该紧张的,但事实证明年龄跟阅历真的没有太大的关系。
有的人,活了一大把年纪,什么都没有经历,委实是悲催。
就不比如她自己。
秦真真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指甲,紧张中又觉得有些尴尬。
百里明砚比秦真真还紧张,他心里再是清楚不过今天晚上要做什么了,这是他在梦里期待过无数次的场景,紧张中又有些激动。
见一向话多且活泼的秦真真坐着不动,好似比她还紧张一般,心中觉得有些好笑,而那股子紧张也散了开了。
余下的只有激动了。
他过去牵着秦真真的手,同她道:“我去唤人抬水进来伺候你沐浴。”
他说完,突然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都还不等秦真真说什么就溜了。
秦真真觉得吧,他们两个人都这么纯情,都这么什么都不懂的,待会儿能不能顺利洞房啊!
她十分怀疑。
且有充分的理由。
沐浴过后,她看着桌上先前和合卺酒还没有撤去的杯子和酒壶,果断的倒了几杯酒,咣咣咣的就一口闷了。
在隔壁沐浴的百里明砚也跟秦真真有着同样的担忧,想着酒壮怂人胆,于是也让小覃子给他取了一壶酒过来。
这点酒,他不至于醉,但先前在席面上他还是喝了不少酒,这点酒再一下去,百里明砚就稍微有些昏头了。
昏头了,其余的情绪也就没有了。
他回了他们的新房,看着秦真真已经换上了寝衣,乖乖巧巧的坐在床边,他眼底有些泛红,径直走过去,没有第一时间关门的岁寒就看到百里明砚直接给秦真真扑倒了,然后就开始扯秦真真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