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伸手拦住了他。

“克里斯先生，我想要知道，你想要什么。”

“我想加入凤凰社，你们就是我的投名状。”

维特摊开手，不经意间说的话，将弗兰克雷的浑身焦黑。

弗兰克迟疑着问道：“你，是说，你为了加入凤凰社，才处心积虑地把我们抓来，然后又救我们出去，当作投名状？”

“有问题吗？”

维特歪着头，好奇地问道。

何止是有问题。

弗兰克现在想敲开维特的头盖骨，看看他的脑子究竟是怎么长的。

那个正常人会有这么奇葩的想法。

况且你亲自出手把我们抓进来，又亲自把我们就出去，连隐瞒都懒得做。

加入凤凰社。

只要脑子没问题，都不会让你加入凤凰社。

“恕我直言。”弗兰克指了指自己的大脑，“我建议你要不先去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去看看，进门直接找梅莲姆·斯特劳女士（大脑损伤主治医师），相信我，她一定会为你定制一个非常完美的治疗方案。”

“我们的事情，可以等你出院之后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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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特虽然不认识什么梅莲姆·斯特劳女士，但他从弗兰克的语气可以听出来。

他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我想，你可能理解错了。”

维特郑重地说道：“我没有病，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着自己的目的和规划的。”

“加入凤凰社，只是因为我答应过她，不会滥杀无辜。”

“但是我喜欢杀戮，我喜欢折磨人。”

“我天生就是一个变态，我喜欢看着一个人的眼睛，失去生命的光泽，喜欢听别人哀嚎的声音。”

“那会让我感到愉悦。”

轻柔的声音，温柔的就像春风一般。

维特脸上带着会心的微笑。

仿佛找到了生命的意义。

“但是。”

维特痛苦地说道：“我答应过她，我不能滥杀无辜。”

“所以，我想加入凤凰社。”

“食死徒都是一群渣渣，杀死他们，不算滥杀无辜。”

“不是吗？（嬉笑）”

弗兰克和艾丽斯，不知什么时候依偎在一起，他感觉周围好冷。

这种冷，从皮肤渗透到血管，由血管带到全身，最终扎根于骨头中。

“抱歉。”弗兰克鼓起勇气说道：“你可能并不符合加入凤凰社的标准。”

“那里不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