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其中有个人能说清楚这未知的来龙去脉，其他人的心态就会安定不少，至少不会手忙脚乱。

毕竟，未知才是恐惧的根源！

此刻，大寒冥国的裴教授仍旧半信半疑。就算“水鬼”这个词是从胡凯旋口中说出的，受了几十年科学教育的他，还是难以相信这类事物真实存在。

“鬼怪？这个世界怎么可能有鬼怪，肯定是你们华夏国人在暗中作祟，想要吓唬我们离开！”

“这些都是违背科学的，你们华夏国有那么多教授，居然会相信一个小孩子的胡言乱语？”

“胡凯旋，你有证据吗？除非你有实证，否则我绝不相信那是鬼！”

已过不惑之年的裴教授急得面红耳赤。

胡凯旋闻言，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裴大教授所提及之事，我并非没想过。”

“但我后来想明白了，科学，大概就是一套解析世间万物规则规律的体系。”

“热量、生物化学、分子化学、电、声波传播……这些在其他知识体系里也并非未见，更不是科学凭空创造的。”

“甚至在科学诞生之前的几千年里，古人们就有了一套乃至多套解释这些现象的知识体系。”

“风雨雷电之类，在神话、民俗、封建等体系中均有体现，每个体系都有自成一家，能够自圆其说的理论。”

“不过，相较于其他体系，科学作为认知世界的体系更为严谨。”

“若视科学为理解世界规则的框架，那么鬼怪的存在并不违反科学。”

“只能说……是科学的探索尚未足够广泛，还没触碰到鬼神这一层面。”

“或许是量子领域了解不够？或是微观世界的探索尚浅？抑或其他种种。”

“但亲眼目睹鬼怪还硬要贴上‘违背科学’的标签，这样的人要么是心理有问题，要么就是脑子不清醒。”

“得有多自大和傲慢，才会以科学的名义，去否定无数人亲眼见证的事实？”

“这样的人……也能称为科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