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婉先是叹了一口气，后又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以蔡怡侬的脾气，现在应该气的不轻吧？”

糖人。

嘭！

蔡怡侬一把将桌面上的杂物全部推翻在地，咬牙切齿：“我待这些人都不薄吧？先是施施，后又是胡戈，他们怎么敢？又是如何狠得下心？就一点不记恩？”

站在一旁的秘书大气不敢出，只是心中腹诽。

再大的恩情，这几年也要还清了，胡戈和刘施施可都是一线，不光要拍广告为糖人赚钱，还要帮忙带新人。

可以说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只不过人的贪婪是无穷无尽的。

等到蔡怡侬脾气发完，秘书才小心翼翼上前道：“蔡总，胡戈那边发来消息，愿意让嘉行给出一千万的解约费，提前两个月终止合同。”

蔡怡侬扭过头，眼神中散发着嗜人的光芒：“一千万？打发叫花子呢？告诉他，不可能！”

以胡戈的价值，一年替糖人赚回一千万根本不在话下。

何况《盗墓笔记》又让他有了翻红的趋势，蔡怡侬更不想放人。

“可……就算不答应，再有两个月，合同也要到期了，蔡总。”秘书说道。

蔡怡侬沉默，她这是被逼在了死角。

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良久，蔡怡侬才幽幽道：“回复胡戈，这笔解约费我们不收，和平解约。”

不收？

秘书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

“这笔钱收了只会影响我和胡戈之间的感情，区区一千万，犯不上。”蔡怡侬叹了一口气，“与其拿了这一千万，倒不如不要，留一个好印象，说不准日后还有再劝他回来的时候。”

等于糖人是用这一千万留了和胡戈之间的香火情，也是给双方复合留下一个口子。

秘书恍然大悟：“我这就去。”

……

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