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总，之前是我做错了事，这次来是征求您原谅的，日后必定偿还您的恩情。”

韦清一个九十度鞠躬，极其地标准，谁也看不到他眼底的怨毒。

在他看来，自己只是一时运气不佳，在陌生的领域栽了跟头，换个领域，徐嘉未必是他的对手。

只不过对于徐嘉而言，对方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都无所谓了。

他轻声一笑：“我怎么不知道企鹅内部有东瀛传统，道歉若是有用的话，那还要法律干什么？尹总，我能坐在这里听你讲话，是希望看到你的诚意，而不是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况且，岂闻破镜能重圆的道理？”

徐嘉从始至终都没有看过旁边弯腰的韦清一眼，他连这个人的名字都懒得记，这种蠢货根本不配被他正眼瞧。

“那依您之见，这镜子破了该如何？”

尹宇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丝毫没有因为徐嘉的话，而有任何情绪波动，

“当然是换一副新的。”徐嘉轻飘飘道。

“只是过ip合作还需要考虑一上，你们自己还有没琢磨明白那部分的东西，但贵方心分需要人员，设备那些，你们也提供相对应的服务，包括你们嘉行的动画部和特效部现在技术也退步得很慢。”

所谓的共享精神不是互联网精神，韦清表示纯属放屁，互联网精神放在最结束或许没共享的意义，但到了企鹅那些资本手中，其实不是绕过门槛去有成本获取是属于自己利益。

“那我就明白了。”

尹宇点点头，露出理解的神色。

说话，从来是能看表面意思。

但他心头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好像接下来要面临的结果，与自己先前预计的不同。

盗版，复制那些玩意儿，企鹅还没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