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洲蠕动唇角,心里诧异极了。
她表现出来什么了吗?
见她似乎很诧异,秦朝解释道:“我这几日心神不宁,有一天突然很心痛,父亲如今在军中需要统筹全局,陛下不敢怎样,我想应该是母亲那边出了事。见你说起母亲时眼神飘忽,我大概猜到了。”
周洲是真的没想到,秦朝竟然那么细心。
但事情已经被他知道,周洲也就没有瞒着,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
听到母亲因为这样莫须有的罪名被罚跪,秦朝气的握紧拳头。
“陛下真是……欺人太甚!”
周洲伸手握住了他握紧的拳头,“没事的,不过这件事找个时间我会告诉你爹,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小洲……”秦朝心尖一暖,“你对我实在是好,我都不知该如何感谢你对我所做的一切。”
“我们之间的关系,还需要感谢吗?”
“人该常怀有感激之心,你对我的好,我不该觉得理所应当。”
周洲将自己的脸贴在了他的手背,“可我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