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头，真是胡来，罢了，看在你取得的优秀成绩的份儿上，这次我就不跟你算账了。”

听到这句话，程雪俏皮地吐了吐舌头，然后灵动地坐回了闻馨身边。

“我这个徒弟，真是挺会搞突然袭击的，我明明什么都没准备，现在却让我给你们表演个节目，你们说我该表演个什么节目呢？”杨常信对着会场下的众多学员问道。

由于大多数的学员其实并没有真的见识过杨常信折磨特招院学员时的恐怖面目，再加上现场的气氛已经被烘托地十分热烈，因此有不少学员大声喊出了自己的想法。

“杨教授，耍套拳法呗——”

“跳个舞怎么样——”

“唱个歌也可以啊——”

在纷乱嘈杂的起哄声中，杨常信最终说道：“既然大家盛情难却，我就给大家唱首歌吧——”

“游历在大街和楼房”

“心中是骏马和猎场”

“最了不起的脆弱迷惘”

“不过就这样”

“天外有天有无常”

“山外有山有他乡”

......

看着此刻回到宿舍中后依旧还有着一丝笑意的杨常信，闻馨突然觉得他整个人都仿佛脱胎换骨了一般，有了一股欢乐阳光的气质。

“你今日唱的这首歌是你自己创作的吗？从来没有听过这种风格的曲调与填词，甚至都无法根据曲调风格判断其源自于哪个国家或地域。”

“你关心这个干什么，想通过这首曲子调查我的来历？”

“只是单纯的好奇而已，我自问也是精通音律的，对大陆大多数地区的音乐都有所涉猎，但你的这首曲子，却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实在不由得我不惊讶。”

“那你就继续惊讶去吧，我走了。”

说完这句话，杨常信就朝着他的资料室走了过去，但在经过客厅的一面铜镜时，他却突然停住了脚步。

随着铜镜中的画面映入眼帘，杨常信看着铜镜中那个一脸笑意的自己，整个人突然爆发出了一股令人心悸的气势，但又马上隐去，同时，他身上那股让闻馨觉得欢乐阳光的气质也彻底消失，变回了平日的淡漠与清冷。

“为什么你只是照了一下镜子就像是一下子变了个人似的？”

闻馨看着杨常信气质大变的背影忍不住出声询问道。

但杨常信却没再搭理她，沉默地走进了他的资料室继续钻研资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