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白垩老师依旧否认了这件事情,并且表示他与《荻花草图没有任何的关系。
“他发现你了吗?”
看了看白洛,又看了看已经熄了灯的房间,银询问道。
阿贝多走的倒是挺从容的,甚至完全看不出慌乱的感觉。
但无论是收拾稿件的利落程度,还是熄灯的速度,都有些不太正常。
就好像有什么急事一样。
“谁知道呢。”
瞥了一眼阿贝多的房间,白洛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再怎么说,也是黄金的杰作,再加上银那不太自然的眼神。
估计阿贝多什么都知道,只是不愿意......或者说不敢去面对。
人嘛,就该学会什么时候去装傻。
能规避掉不少冲突。
“长话短说,今晚我就要离开稻妻了,容彩祭后面几天可能没有办法照应到你。”
把手里的画还给了银,白洛出声说道。
对此,银并没有觉得惊讶。
虽然还没有进行正儿八经的入伍仪式,但她在愚人众的权限,甚至都高过了一些官员。
所以她早就知道白洛会去须弥了。
没办法,她的药剂缺陷虽然比较多,而且专攻下三路,但效果却是没()
的说。
再加上她的靠山白洛,她基本上已经算是愚人众的高层了。
甚至至冬驻蒙德的实际负责人安娜斯塔西娅,见到银的时候,都要带有敬意。
据说银的事迹,都已经传到女皇那里了。
也许这就是为何银那么高调,却没有哪个执行官会去找她晦气的原因之一。
除了白洛之外,女皇应该也有意在保着她。
“接下来的几天,需要我低调一些吗?”
原本想取些药剂的,但之前船只快要靠岸的时候,白洛就已经从她这里进过货了。